他们只是戏,本来就没有那么亲密。(未完待续) 她突然想起昨天陆薄言不问陈璇璇为什么撞她,直接就问了陈璇璇是怎么撞她的。她回答后,他反应冷淡。她以为他只是随口问问而已,可实际上,他记住了,而且记得很清楚。
高中小女生们早已忘了眼下她们的处境,纷纷对着陆薄言发花痴。 他就像平常下班回家一样,一身正装,略有些疲惫的出现在家门口。
也许是苏简安的目光太冷,很快就有人注意到了她和陆薄言,谁都知道她和洛小夕关系好,几个女生悻悻的闭嘴散开。 “这个地方我知道。”司机说,“不过就是有点远,得40分钟左右才能到。”
自从喜欢上陆薄言,她一直都在自作多情。 “揍人这个我帮你就好了,哪里用得着你来。”苏亦承摸了摸妹妹的头发,“时间不早了,上去洗澡早点睡觉。”
隔天,苏简安醒过来已经十点多。陆薄言早就去公司了,她吃完早餐后无事可做,想起很长一段时间没去看唐玉兰了,于是开了车去紫荆御园。 “跟我斗嘴上功夫有什么用?”江少恺说,“去跟韩若曦斗,把陆薄言抢过来才有用啊!”
此后,白天多累都好,只要回家时有她在等,他大概都不觉得厌倦。 但这些,陆薄言不会告诉苏简安,他只是叮嘱她:“别忘了还利息。”
还有昨天夜里在车上的那个蜻蜓点水的吻。 “哎,陆薄言结婚后,苏亦承是唯一一个颜值和身价一样高的钻石单身汉了。”有人感叹,“不知道哪个女人能有本事征服他。”
以往这个点,警察局里只有值夜班的警员了,可今天,因为那名突然出现的连环杀手,整个市局都灯火通明,人人都在忙着找他。 正午的阳光炽烈灼|热,她撑着遮阳伞,裙摆被微风掀动。她一步一步走来,他的视线就怎么也无法从她身上移开。
走出走廊,宴会厅俨然是另外一个世界,觥光交错,衣香鬓影,苏简安下意识的寻找陆薄言的身影。 “什么好几年?”有人笑,“没听说吗?两个人十几年前就认识了,青梅竹马好伐?”
苏简安被他吓到了:“你不是没抬头吗?怎么发现的?你长了只眼睛在头上?” 靠。洛小夕郁闷了,她明明什么都没做,哪里惹到这位爷了?
苏简安想起昨天晚上陆薄言把她的套装睡衣扔进垃圾桶,要她穿他的衬衫当睡裙的样子,脸比刚才更红:“可是我不能天天穿呀,工作不方便的。对了,你等一下能不能送我回以前的公寓一趟?我要回去收拾几套夏天的衣服。过几天天气要热了,春天的长袖没法穿。” 昨天,苏简安好像也说了什么这两年里她会尽职尽责。
她站在楼梯上,远远看去静若处子,一双桃花眸却闪烁着灵动的光芒,吸引着人的目光。 抹胸收腰的长款晚礼服,上半身的蕾丝精心点缀着碎钻,精致奢华却不显得张扬,很名媛的风格。腰间一条细细的白色镶带作为收腰,下身裙袂飘飘,看起来格外优雅。
苏简安听见那震天响的关门声了,换好衣服出来好奇的问:“刚才谁来了?” 苏简安想哭为神马没人告诉她陆薄言原来这么邪恶?这样还怎么玩?!
算了,不管陆薄言是醉糊涂了还是怎么样,他要她留下来,那她就留下来。 “简安!”唐玉兰的声音听起来慌慌张张的,“昨天发生那么大的事情你怎么没有告诉我?要不是今天早上看了报纸,我都不知道你被绑架了。你有没有怎么样?没受伤吧?”
那种又爱又恨的力道,暧昧至极,似乎带着一股电流,从她的唇窜到后脊背,她终于知道了别人说的“酥麻”是什么感觉。 洛小夕听到了,敲了敲桌子,一本正经的说:“呐,陆boss现在是我老板。老板,你可以把我的行为理解为讨好。”
陆薄言打开鞋柜取出一双布拖鞋给苏简安:“把鞋子换了。” 苏简安这才看着他的眼睛愤愤地说:“陆薄言,我不是韩若曦,你看清楚一点!”
韩若曦可是百分之九十男人的梦中情人啊! 苏简气得咬牙,不甘示弱:“你摸起来像四岁的!”
光是想起他生病的样子苏简安都觉得心慌,去找徐伯拿了他房间的钥匙,打开房门,他果然躺在床上。 在哥大念书的时候,陆薄言也是个风云人物,毕业多年仍有教授记得他,她偶尔还能从教授或者同学口中听到他在这里念书时的点滴,所以总是莫名开心,江少恺说她留学后不知道是不是尸体见多了,像个神经病时不时就笑。
苏简安一进屋徐伯就迎了上来:“少夫人,苏先生的电话,他好像很着急找你。” 陆薄言怎么听“跟你没关系”几个字都觉得刺耳,冷冷地问:“你不怕死?”